正在张楠和陈局长交谈时，陈苗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，质问：“爸，你真要管这件事吗？”
陈局长看了女儿一眼，毫不犹豫地反问：“你觉得我不该管？”
陈苗沉默许久，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，而是对张楠说：“你没事了吧，没事我送你出去。”
这是在下逐客令吗？张楠有些尴尬，他望向陈局长，陈局长回以坚定的目光。张楠不好再说什么，起身告辞。出了门，他回头对送出来的陈苗说了声：“不用送了。”
陈苗的脸阴沉得像要下雨，这与她那张娃娃脸极不相称，“我只是顺道出去，你别自作多情，还以为我是专门送你啊。”
张楠本想调侃两句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下了楼，陈苗在前边走，张楠在后面摆弄着那辆共享电瓶车。弄好后，他追上来，说：“我也往这边走，顺道载你一程吧。”
“就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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