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顾三没说，姜绾猜测顾三怕是在给自己留后路了。
不，确切地说是给刘倩倩留后路。
她很清楚这不是她今天三言两语的功劳，是顾三允许林宛如母子住进来的时候，便做好的决定。
姜绾买了当晚的火车，顾三离开后，她给刘倩倩嘱咐了几句，都是服装厂的初期组建的建议。
刘倩倩很认真地听，偶尔还会用笔记录下来。
最后她很担忧地问：“要是我做不好怎么办，我什么都不会！”
姜绾轻叹：“你的悟性很强，比如对三爷，我不过是给你了一些提示，你便发挥得很好！”
“服装厂的事你和林轻柔协商就是，要是拿不准，你去找李半夏。她会帮你的！”
姜绾其实是要她去找何山海，但又怕顾三知道了不好，所以拐了弯让她找李半夏帮忙出谋划策。
刘倩倩咬了咬唇，坚定地点了点头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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